讀他的諾貝爾文學獎的致詞,思索他的兩難.
我們反省二戰的苦難嗎?
我們思索戰爭的遺憾和痛苦嗎?
反省少, 啟發少, 內涵與深思就少了.
人是否都該到一個時刻就需要投入自我記憶保存?
記憶該留下來還是選擇遺忘?
哪些長存?
哪些選擇性遺忘?
個人應該記得什麼?
社會,國家又該記得什麼?
我們從二戰學到什麼?
從戰後走向多元開放的過程, 自己的思索和啟發是什麼?
集體解構, 多元取代 單一價值,
對國家, 組織的忠誠及人與人之間的那種義務和情感還存在嗎?
那些過去的美好價值都不值了嗎?
哪一些價值我們應該思索,保留,發揚,傳承?
英國的周圍環境鼓勵他的創作思索, 社區內的包容, 抱持著情感,敬意與好奇, 是英國的文化孕育他的創作.
我們有這種寬容的環境嗎?
夠寬容嗎?
夠容錯嗎 ?
"他的日本"在心中. 是一個歸屬之地, 勾畫出認同與自信.
人可否選擇性遺忘?
國家的記憶該如何保存和建構?
我們對二戰的記憶是什麼?
在歷史時間點, 我們的選擇是什麼?
在<巨流河>, 我讀過這樣的思索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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