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8/10/31

美的形式

藝術相關領域,美學是共通的,
美是哲學. Aesthetic 用在建築,音樂,繪畫,戲劇, 攝影, 皆通用.
美的形式
1 完整的形式
2 反覆的形式
3 漸層的形式
4 對稱的形式
5 平衡的形式
6 調和的形式
7 對比的形式
8 比例的形式
9 節奏的形式
10統一的形式
在音樂上, 曲式的優美也適用這樣的形式原則.

2018/10/28

寫作的人

寫作的人是不是必須期許自己

“能夠為真實犧牲一切那般的熱愛真實” ?


寫作是清楚的思考, 首要法則是在清楚的敘述,正確無誤的表達自己的思想
假新聞太多.
海明威的文字和寫作觀念啟發我最大, 是真正的寫實手法
同樣寫海, 康拉德給我感覺有點亂,不夠有力,沒有一種身離奇境之感.

人的直覺

“人類有很強的直覺、邏輯、感知等能力,機器學習不見得做得到,人工智慧只是模擬某種能力,可能人工智慧中的影像辨識能力在進步,但其他能力其實並沒有。”

但我記得 Brian Eno曾說 ”直覺的局限性”.
所以,人就是在機器的能力和人類的能力之間, 直覺不可盡信, 機器也不是萬能, 兩者都有局限, AI 在進步, 有些功能會比人還厲害,但有些不行.
對一個人有感覺,但機器不會, 機器也不會知道是否他在背後背叛了妳.
壓抑直覺, 往科學發展,但還是很多事科學無法解釋

自媒時代 新聞學是什麼?

深观察|新媒体时代,新闻学院何为?

不止新聞學院,現在連記者都很懷疑到底自己意義為何?
大陸學界會想這問題, 台灣的新聞教育大概都泡沫化了.
實務根本跟新聞教育脫鉤.
現在的新聞編輯室有意義嗎?
逢年過節,企業公關就要和媒體打好關係, 公關稿直接用不要改, 新聞編輯倒底是做什麼的?
跟新聞來源的關係, 每天成千的新聞稿來來去去, 保持了分寸嗎? 誰在意分寸? 有人讀才重要.
也有記者受到某些人情壓力, 不敢寫, 或是把關鍵的字眼掩飾 修改,黑的描成白的, 這樣在產業裡才混的下去,才有消息.
也許政治線的大記者謹慎一點, 小咖記者應該很無奈吧,那有什麼新聞學.
新聞學有意義嗎? 能用嗎? 能吃嗎?
根本實務上新聞學無用, 在快餐新聞製作, 有什麼價值?
十字路口的學科, 只是創新的實驗場. 新聞本身也沒有什麼客觀可言, 觀點肯定有, 誠實的當個"鼓吹者”, 比較像是社群的守望者和消息通.
但記者的職業能力, 現今人人都有. 寫稿,錄影,拍照, 修圖, 下標題,發稿,現在人人都可以, 新聞學哪有門檻?
現在記者要重新定位, 要專業記者, 要議題的鼓吹者和見證者,要數據的發覺者,數據的分析者. 記者要社群化
以前教那些大道理, 是頻道有限論, 現在情況不一樣了.
“ 新闻学院的教育和研究能力并没有匹配性的提升”
新聞人,新聞學院要轉型成 “扮演业界和社会的前卫探索者”
“新闻学院在理论创新和新知发见方面的能力严重滞后,无法输出高于社会和实践水位的高明知识”
很難吧,都是別的學科借用來的
新聞實務需要用”唸”的嗎?
會用唸的大概都不會當記者

畫, AI化, 以後會如何?

“The artwork was produced using an algorithm and a data set of 15,000 portraits painted between the 14th and 20th Centuries.”

畫家要學會與人工智慧共存, 但創作不從自己的感受出發就不是創作. 這就是問題. 是否要學會用數據作一些創作前期的準備工作, 找主題,定方向, 選顏色, 分析風格, 比較能夠做出市場能接受的作品,作品才賣的出去,不會孤芳自賞,或懷才不遇. 這種人工智慧化的創作肯定很多藝術家無法接受.
藝術相關學界何時可以開始討論?

舊時代的記憶

今網上遇到3件事,都跟以前舊時代有關.
認識了偵探書屋探長,原來他幫張釗維做過<沖天>,
我前幾年跟張在華山見過,他們倆都是Sheffield 的校友.
今天並不是什麼紀念日,
但另一網友寫了一篇專訪,忠實記錄了當年國民黨在台灣的情況. 他姓孔, 我跟他交流了一下那個時代的一些記憶. 倒也沒想如何,就是一段歷史被人喚起,
我有時想聊這個,但誰有空啊?
節錄部分訪談文字:
孔:有一件事情我一直覺得很奇怪,那個時候有很多人失蹤,很多人都說是被飛機載到太平洋丟掉了,到底是怎麼回事?
張:飛機的事我倒是沒有聽過,不過我知道有一個地方是專門處理犯人的,應該說是個「萬人塜」,那個洞很大很大,是用機器挖的,約有六、七十公尺長,是個圓的,有三層樓那樣高,上面有個蓋子,那個蓋子是用鋼筋水泥作的,上面舖了一層鐵皮,那個蓋子,就像馬路上的蓋子一樣,要把犯人丟下去時,蓋子就升上來了,裡面有很多很多的骨頭,臭得要死,我去過那個地方,也押解過人犯。
孔:那個地方在哪裡?
張:在新店往烏來那個方向, 這樣好了,我畫一個地圖給你看,比較清楚,你看,這不是屈尺路嗎?屈尺路再往前走,就有一座橋,然後再往前(新烏路)左邊的地方就可以看到一個軍營,這個軍營,在當時,約有三千多人,門口有衛兵把守,不准人參觀,曾經有百姓試圖蒐證,當場被衛兵射殺,那個洞,就是必須先從這個軍營進去,進去之後,來到後面有條山路,接著就是懸崖和峭壁,沿途有很多檢查站,把守甚嚴,然後左轉過來,就可以進入另一個軍營,那個洞,就在第二個軍營內,那個軍營,約有六千多人,而洞就在軍營的中間,這個洞,當年旁邊還有直升機停機坪,是用飛機直接載來的,不過後來怕人知道,才改用車輛接送人犯,那個洞的名字叫「河殺洞」,失蹤的人,應該是丟在那個地方。
孔:什麼時候挖的?
張:應該是保安司令部的時代吧?
孔:他們是怎麼處理人犯的?
張:人犯都是用繩子綁起來的,我有一次帶了三個人犯來,人犯帶來之後,蓋子就升起來了,臭得要命,我就把人犯交給了一個營長,那個營長是個老廣,他要把人犯踢下去時,都會先用廣東話罵一句「丟你老摸法海」,「天堂有路你不走,你要到地獄來」,一腳就踹下去了;接著第二個、第三個也都一樣,都是先罵那句廣東話,然後說「天堂」、「地獄」的話,一個一個都踹下去了。
孔:蓋子打開的時候,你有沒有看到還有活的?
張:有三個人,其他的統統是骨頭,臭得要死!
孔:那麼高會不會摔死啊?!
張:不會死,頂多是頸椎受傷,或是手腳骨折,不會死。
孔:那不是很慘嗎?
張:我聽到他們提到,在裡面的人,是「人吃人」的世界,只要一丟下去,底下的人就搶,因為他們餓壞了,也很渴,所以就吃他們的肉,喝他們的血,也有喊叫的聲音,不久之後,蓋子就蓋起來了。
景美,新店,烏來,坪林 我熟吧
但 "屈尺路嗎?屈尺路再往前走,就有一座橋,然後再往前(新烏路)左邊的地方就可以看到一個軍營"
這我就沒印象,但附近我都熟,
推算時代,當時國家氣氛應該很肅殺.
臉書上剛好分享了殷海光的墓園照,
現在講自由主義, 有人要聽嗎?
現在年輕人知道雷震, 殷海光嗎 ?
我們現在的自由, 是從他們那個禁錮的年代, 肅殺的社會氛圍一點一點的啟蒙.
那個特務的年代, 在網上被喚起了過去的歷史.
這些點好像彼此串連在一起, 還有馬場町的刑場, 現在改成河堤外的紀念公園,騎單車的地方. 六張犁的崇德街, 那以前是白色恐怖的濫葬崗.
我倒不是多愛作文章,只是該知道的歷史要知道,
我同情那種掌握一點小權利, 賣弄官威的小人, 那是無知的孽.
如果,
當年老蔣…. 現在….
如果….
這就是歷史.
現在我們週圍還有那種濫權作孽的小人嗎?

關於海上漂流

前這子有個印尼年輕人上漂流了兩個月.
“海上漂流2個月”會是什心理狀態?
“陶傑:講人在海上漂流,是西方久遠的文學傳統霸權,從古遠的「奧德塞」開始,英國的敍事古詩「貝烏爾夫」,到莎士比亞的「暴風雨」,然後是「魯濱遜漂流記」、「老人與海」、「白鯨記」"
"人在海洋的逆境孤獨地尋找自己,搜索上帝,搏鬥逆境,擁抱孤獨,西洋文化把這個主題,講述了兩千年”
海是最好的書寫對象, 面對海就是面對人性, 就是面對自己的心理掙扎.
還有康拉德 (Joseph Conrad)也是寫海,
印尼男孩在海上漂兩個月, 那是一個非常逆境孤獨, 面對死亡的求生意志,
真實發生在現在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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歷史上人為書而瘋狂, 但現實裡, 愛書的人仍有但是越來越難尋. 一切知識的傳播都是靠書, 書靠印刷術的發明的普及與傳播. 書,權勢的權力還是在讀者, 有讀者,書才會有意義..